过了一会儿,她才缓过来,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,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,喃喃着说:
过这儿,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,还有什么不给面儿,就过来看看。
我看见妻身体开始颤抖,双腿张到了极致,让亚伟可以更深入大力地攻击她的耻部。
在我的身体里,pc的肉棍和戴了避孕套的火腿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,我闭着眼睛彷佛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轮流干我一样,那一次我达到了非常非常强烈的一次高潮。
她用拇指擦掉,便伸出舌尖舔了舔拇指,一时间我看愣了,比起面前的美食,她给我的感觉更秀色可餐。
而岳母因为临时有事,所以只有我和文文两个人在收拾,当把大件电器之类的东西移在楼下的车棚里后,已经是中午,吃过午饭后,文文说累死了,让我一个人去收拾衣物,她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